手自在下头。虽不敢直接要了祁聿性命,但必是要叫祁聿吃些苦头的。
只是陆斜年纪青太张狂,见识短自以为是。
刘栩转眸看到祁聿恣意卑视,他唇角松抿,盯着祁聿浮肿的面颊:“你去,我等你回来用午膳。书房新换了明瓦,你该喜欢。”
“好。”
祁聿转身之际,她的掌家再度撑张伞遮头上。风雪中她光明正大抬眸掀眼陆斜,轻蔑至极。
她腕子一抖将腰上佩玉扯下。
刘栩眼睁睁看着这块玉朝他递来,恍若伸手时,祁聿指节一拐,此物塞进他掌家手中。
刘栩蹙额敛眉,啧声不悦。
祁聿掌家捧着此物只觉烫手,压颈瞥眼犯了愠怒的老祖宗,他一步跟上自己‘主子’转身。
祁聿背身最后一个冷眸给他,一并轻蔑,谁也不放进眼中的狂恣。
刘栩看得攒眉、随之胸腔震声笑,朝自己掌家侧颈:“这混小子。”
吊他......
陆斜:......
他瞠目看祁聿游刃有余的将刘栩哄着,后槽牙再下力碾把。
作死,祁聿在作死!好气。
午门多是朝廷官员刑杖,她个奴婢只能在旁边宫道受刑。
身份事件使然,祁聿受刑动静还是很大的,除去西厂来人监刑,不该管此差事的刑部司务厅也来了位大人观刑。
只要不是陛下亲口赐死,谁施刑,谁监刑,宫内没人比她跟刘栩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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