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软便是她在祈求讨情,他心硬便是她在自嘲无奈。
好狡黠的人,拿他情愫逼他步步退让,否则便是要疑他真心么。
行啊,以情拿他,那总要予他些旁的才公平。
陆斜脚下朝前,撕了笼在身上的昏暗,一步走进‘祁聿’的温光中,不管融不融得进去他也生生挤进去。
“若你与我情投意洽两情相悦,替你死一死又何妨。只是......”他清肃笑声冷的,“你这般人物会对我动心?”
昨夜一再手段,‘祁聿’动心简直天方夜谭,是他白日做梦都不敢想的。
陆斜贴到桌前,幽愤气恼的目色又含深情厚意,异常尖锐地灼了她神思。
他隽秀五官蒙遮室内明昏双色,面颊线条硬朗到锋锐,划伤了她对陆斜予她的旧日相待。
今日陆斜真的在怪她。
被陆斜迷了一息眸色,才瞧见他周身着松蓝下等职袍。领口袖口单薄卷了几缕毛边,一瞧就知内里棉花铺得不足,也不知道从谁手上抢的件。
这身衣裳见谁都要行礼跪拜伏地叩头,算苦了陆斜一日。
掐眸陆斜蜂腰阔肩鹤势,啧,玉贵身姿实在是这身破烂衣裳遮挡不住。
她闷闷垂颈,话在喉中嚼弄。
然后伸直视线与陆斜对上:“动心的,此遭你死后我与刘栩搏完不论结果如何,届时我都殉你,同你埋作一堆做你陆家鬼。”
“这能算我同你情谊深挚么。”
陆斜瞳孔微散,喉咙哽一大口气。
‘祁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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