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讲道理,不讲道理,‘祁聿’太不讲道理!
祁聿眉心蹙紧,这絮晤的方向不太对。
陆斜究竟知不知道胁她等于什么?
她十年朝廷内外的积累、她手上的东厂,合着陆斜手中西厂,司礼监大半数权柄尽归他手,宫内两成禁军听他号令。
便是老祖宗心意、朝堂部分政令方向,也能以她性命作胁迫,听度他的诱导或差遣。
可说京城内外八成官员升擢贬降由他心意,两京十三省九成商户需朝他俯拜上贡。
她手中的权柄、加上刘栩独独予她的心意,拿了她,陆斜直接就是内廷一人之下。
他是装傻故作毫不知情,以情愫相谋更贪心的其它么。
陆斜一颗死脑子怎么都不往此事巨大影响上想,胁她是能改朝局的。太子要知晓,恨不得能给他倾酒作揖。
如此蠢笨行径简直叫人有些无所适从。
若是真心......她悄然提眸再看眼人,穿不透陆斜面前昏暗,怎么也看不清他。一份想将人瞧清的心思疯长,她脚下情不自禁朝前,腿撞万福雕刻的桌板沿上,刺疼叫她醒神。
‘祁聿’指腹收紧深吸口气,暗暗抓紧笔杆。
她想达到的目的被陆斜这个状态拐偏。
提口气,正正神思,腕子撇开陆斜失落在桌面上的刀鞘。
“之前那道窗外你叫我护好自己,行到难处弃了你,莫叫人捏着把柄。此刻这话当算不算。”
‘祁聿’冷肃语调中夹了三分绵腔,不多不少正够用。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