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我这样受辱,够你饶我
一日性命吗……
陆斜明说至此,今日是如何也躲不过。
祁聿提声敷衍过门外监问的掌家,室内倏然静谧,落针可闻。
她浅浅敛眸,须臾间盘结前后替自己谋条出路。
果断松了指腹间薄刃朝陆斜直挺挺跪下,手掐紧掌心,随后揪住陆斜衣角。
祁聿一跪,整个人碾他心口样,陆斜气息骤然粉碎。
随着衣角重力,他神魂恍惚脑子不清晰起来。
“祁聿......是我双生哥哥,他早我一炷香见世。”
“宁成七年春,阳羡刺史为了叫自己侄子顶了我父亲夏后高升的缺,冤我爹贪污朝廷修缮河道三万两拨款。我爹被捉拿当日就判了枭首,案情申诉未及、流程未禀朝廷便掉了脑袋。”
“我与祁聿被人冒死送出城外。祁聿说带我去京城告御状诉冤,逆臣之后他不能科考,我非良籍只能贱嫁,我祁家不能世代背负逆臣骂名。”
“我们乞讨一年进京,辛苦至长安右门登闻鼓,还未走近便被锦衣卫打个半死。”
往日种种侵覆,她体内不由打个颤。
肩胛却阔直,分毫不愿佝偻。
那不是不耻的往日,是刀刻进骨的叫她活至每时每刻的因由。
“他为了养我在京城四处作散工,却因年纪小、身后无依总被克扣银钱,他怕入冬我们睡破庙冻死,就自阉贱卖了自己入宫,每三月出宫给我送一两半的银子。”
“他十三生辰后却再也不出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