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躺了两刻,乏着精神,带着一身狼狈温吞吞原路回自己屋子洗漱换衣,穿了身最精神的青绿葵花胸背团领衫新衣去上职。
司礼监今日早膳一如既往和睦,吃吃‘闹闹’,眼下还未到去内阁取票拟时辰。
祁聿招手,众人以为是要让陆斜进门见老祖宗,跟敬礼昨晚夜值的边秉笔、李随堂。
昨日未出现的二人几乎在祁聿起身瞬间,各从袖中掏出给祁聿儿子的见面礼。
桌面边秉笔一块足重的金锭摆桌面上,“祁聿,给你儿子......”
就见祁聿掌家捧了盘,里头叠着一张素白裹尸布。
膳厅内外瞬间噤声,目光全聚到祁聿身上。
针扎似的视线中,祁聿嬉闹似地跳下桌,将边秉笔的金锭跟李卜山还未放下的一叠银票抽走,自若走到门前将东西扔给门外陆斜。
“你的了,咱们司礼监最好赌、小气的边秉笔今日对你竟然出手如此阔绰,看来我往日尚得他的心,难得大方!”
“李随堂的嘛,区区一千两你受得。”
往日祁聿这般模样,众人必当回敬打趣或揶揄,至少嘴上不会饶他。
只是今日在那张裹尸布前,整个司礼监无人敢说话。
陆斜捧着拳头大的金锭、一叠银票无语。
他昨晚已经收了很多私物,够他家父亲兄长加起来数十年俸禄。
还是阉人受贿严重!蛀国害民。
然后看见捧着裹尸布的唐监丞人簌簌发抖,几乎要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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