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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无人知晓自己对陆詹事一家有所亏欠,要是陆家满门尽亡,还好。独留下陆斜,她昧己瞒心对他抱愧,不得不多照应些。
加上那张背,可能她天生就要栽一跟头在陆斜身上。
“只想活的话......那晚些时候我送你出宫,你愿意吗。”她认真琢磨。
许是风戏的,陆斜衣角遮住了灯罩。祁聿平地一脚踩空,本就酸软胀疼的膝头再次晃了下。
臂膀再度被一只手托住。
他不知道祁聿想套什么,也不想平白受审。
出宫这话简直天方夜谭,根本没入耳、入心。
将人扶正,敛目,他轻轻转了话头:“有人说干爹受刑是为了奴婢,奴婢无以为报。那日诏狱没瞧出您膝盖受刑,是奴婢眼瞎。您现下可想泄愤?这条命本也就是您的,奴婢受得。”
宫里全是奴颜婢膝的下人、或不是人,她听惯这种柔声下气、服低做小,甚至自己多半也是这幅模样。
偏陆斜这么乖顺总让她不适,有种想将他本有的气性捋直。
“你......”
祁聿发现自己今日同他说什么,都下意识小心翼翼避着原先本该完整的‘他’,情绪被挑动的明显。
陡然烦躁当日瞧见陆斜在门外,没将他拖进来枭首。也烦陆斜聪明,没死自己房里。
这人死了,庞杂情绪便不会生根,偏偏这人活着。
她将灯塞回陆斜手上,“不必跟着。”自顾自踩着黑往直房去。
到了屋前,自己掌家守着一方精致桌椅,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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