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当初既保下他,陆斜明明是可以作个平头百姓好好活着,生儿育女为家族留嗣才是。
怎么就成这副样子。
陆斜声音朝体内涌,身体本能想避这段隐痛,可他自知如今没有缄默的身份。
刚张口,整个胸腔灌满夜下凛冽,他硬着头皮:“我......”
晓得陆斜难受,耳畔只有风声跟他溺了样的寂静也挺让人剐心。
“算了,不想听。”晚些时候她自己去查。
祁聿又慢吞吞问:“那你有打算么,譬如日
后想进司礼监,也做陛下左膀右臂批红,掌一方私权?或者其它?”
她想在今日帮陆斜简单筹算条路来,免得他日自己无力替他周详。
陆斜觉得这话相当考验他。
不想,太没上进心,刻意隐瞒心思,心怀奸诡。
想,太有野心,日后必然冲撞他权柄,心怀奸诡。
他登时心寒胆落,祁聿又变着由头想弄死他?
陆斜低头,诚恳又顺服启唇:“奴婢就想一条活路。”
也希望祁聿能网开一面,留他一条活路。
那时病急乱投医求人救,没想到把自己送至阎罗殿门前,祁聿天天换着法子将他往门里送。
“就这么简单?”祁聿吃惊。
这是遭了大难心如死灰?她不好追问,怕人实在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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