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你说到底是谁让东府那位在天神地祇的国祭上行错了流程?礼部跟东宫那帮礼官、还有你们都是死的吗,这遭血洗京官场真是......”
天子一
怒。
这案子三法司都来不及共商铺卷开堂,陛下直接丢司礼监锦衣卫联办。
这便是要重办,甚至还要嵌入天家私心,往日旧怨这回该收账了。
她嗓子浅出着气,乏了的模样:“现在又牵累到两京三千监生,连南京那边的‘小朝廷’也要翻天了。”
这案子从年前杀到现在,已经四个月了,络绎不绝的人往诏狱里填,跟无底洞样,死得那叫一个惨烈。
不知后世史书该如何工笔记写骨山血河的这四个月。
程崖肃声:“东府如今受斥闭宫。”
祁聿在司礼监更近圣心,借他揣度没错。
他想听祁聿闻讯,问:“你看最终东府会如何处理。”
祁聿想想,悠闲语气慢慢哼着:“左不过最终去皇陵告祭,尊孝守叩听先帝们慈训半年一年吧。东府主子也是半个天子,臣错怎么究扯主子,万臣不能惩天。这遭杀完了应该就会拨旨出发?”
这案子还会牵累出旁的来,比如陛下起复西厂的念头,先帝因遵‘宽刑慎罚’原则废的西厂这次可能会被重提。
如果陛下有念头,祁聿神色滚了滚,机会来了。
她转头趴案上,看着刑架阴影下的程崖,一身魁梧将室内所有光都遮了,头前的灯都暗几分。
脑袋惫懒抵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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