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舒服不舒服。
如今他膝头也浸湿了些,常年闻不到的血腥气今日好像格外重。
“我今日受了刑身子不爽,你去太医院找位姓单的医童,叫他不忙悄悄来直房候着我。”
“让他多带些化瘀的药。”
“你受了内伤?杖还是鞭。”陆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出门,多问了这么一句。
杖刑跟鞭刑用的药不同,带错了,上身多受苦。
祁聿没想到他办事这么精细。
“你受的杖还是鞭,便拿什么药。”
祁聿看着看着,心口扎了下,摁着胸腔里的颤说:“这几日,你住我房里,别乱跑。我出诏狱时来接。”
目光划过他颈子,想着他这张脊背,默然阖上眼。
第8章 杀戒你居然放任你的小情......……
祁聿双膝裹扎真如赵执所言‘废了’,她动弹不得地仰躺在诏狱牢房里,看着枯色墙顶。
耳边或诉冤叫屈、或诅骂、或受刑后求死不能的呜咽呻吟、或死寂。
先一日画去的四十七人名单,次日便要在西市皮场庙执行斩首。
想着人数,她心里波澜狂浪,脸上却无半丝涟漪。
此类经手日复一日,她早习惯了。
祁聿满目无光无色塌在干草堆里,鼻端腥臭、腐烂味道熟悉又尖锐,她不适又熟稔宽舒,然后夜夜好眠。
这劳什子京官场,一人言、一笔书便能定人生死,诸位下辈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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