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总要有点用吧。”
这像试他。
陆斜毫不犹豫:“好。”
祁聿签写了一上午口供,手写累了,笔眼下也飞了。
扭头趴案上,卷宗糊一脸,打算小憩。
肩头突然披件柔软,刹那温煦过身,她轻轻扭头,眼底无尽晦暗,比诏狱还深。
陆斜垂目,小腹抵着一柄他看不懂的刃,窄长、锋利、幽绿,这是嵌了毒的利器......
祁聿耳旁懒腔,完全听不出意思:“下次靠近干爹先出声,失了手便是你的死数。”
陆斜声音颤颤,“是。”
手上动作僵在他肩头。
一只冰凉的手扯下他动作,“诏狱饭菜还不错,拿了回去吃,这里不干净。”
他凝噎半口气,“我几时来诏狱陪干爹同住?有空收拾几件衣裳过来吗。”
祁聿一下忘了逗弄他这茬,“不必,我不喜欢与人同住,你回吧。”
“这是诏狱,不剐层皮都不错了还收拾衣裳?诏狱你家开的?程崔都不敢说你这话,你好猖狂。”
陆斜抿唇,眼睛再度往下,那柄刃已然收了。
他没看见眼前这人拔刃,也没看见收刃,一切都悄无声息,若不是这人手下留情,他真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起陆斜身上伤,祁聿转头,伏在案上瞧他。
陆斜乖静跪在身旁,刑讯两个时辰的刑架下血已经到了案旁,她的腿早透了血,再浸染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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