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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下人好像是见惯不惯,个个神色淡定,颇有秩序地移开桌子、椅子、贵重物品等。
铮——
雪白的剑刃被萧权川夹在二指之间,剑身嗡鸣,对方拔也拔不出来。
“小姨,你又输了。”他身姿稳如泰山,只乱了额前的一缕乌发。
被称为小姨的唐奎兰一跺脚,瞪眼道:“走着瞧,下一次,一定赢你!李嬷嬷,把哀家的宝贝们都收进柜子里。”
唐奎兰擅长医蛊之术,自养虫子乃家常便饭。
然,她为了养更多更好的蛊虫,作息日夜颠倒,成为太后的五年,还真没有晨起过。
话罢,从另一个袖子里拿出酒壶,仰头咕噜咕噜灌,直接上手擦嘴。
“我随时奉陪,不过,你这一‘病’啊,都快一年半了,该好了吧?”
她心中知晓,萧权川说的是恢复妃嫔请安之事。
她突然摁着额角又哎哟起来:“不行不行,头风又犯了。”
萧权川双手拢袖,静静看着。
“不是,你还想怎么样?是你自己不纳后,我一把年纪了,以前给你洗尿布,现在也在替你操心后宫诸事,睡一会儿晚觉怎么了?”
“可你连这都不满足我,呜呜呜好命苦啊,养了只白眼狼。”
唐奎兰说着说着,嘴里爬出一条像蜈蚣似的虫子,她像捻饭粒似的,自然而然把它放进手心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胸呼喊道。
确实,萧权川是她带大的,不过,是在他十四岁后。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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