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动心是这么快的吗?
侍寝一次,便百般讨对方欢心,这感情是不是略显廉价呢?
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吧。
不过,萧权川不是他的菜,再怎么样也应该不会打动他的。
钱谁不喜欢呢?有礼物就照收,这是他用身体换来的,总之反正不亏。
等钱攒齐了,位分够高了,大把逃跑机会等着他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等机会挑他。
萧权川下了朝,用了膳,便去坤宁宫向太后请安。
他脚还未踏入宫殿,便听到里屋一女人在病嚎:“哎哟,哎哟,哀家这头风病怎么又犯了?恐怕哀家要看不到陛下儿女满堂了。”
如若不是一屋子的酒香味,萧权川还真信了她的鬼话。
“儿臣恭请母后大安。”
“陛下来了。”
唐奎兰倚在床头,未梳妆,唇色发白,一脸病容,撇开这些不说,她双颊饱满,皮肤富有弹性,看年纪,更像是萧权川的阿姊,他们眉眼也略有些相似。
祖宗礼法过后,萧权川肆无忌惮上前,以替其盖被子的假动作,从她袖子里掏出一个酒壶,挑了挑眉。
随后,他又一掀被子——整整一床,铺满透明的玻璃罐,罐子里关着密密麻麻的虫子,长的、短的、瘦的、圆的、睡着的、蠕动的……
唐奎兰原地不干了,不知从哪里刷地抽出一把剑,直指萧权川眉心!
她进,他退,二人武力旗鼓相当,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们的招式有六七成相像,仿佛出自一个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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