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就听见门口传来一点布料的窸窣声,紧接着边亦推开房门,看向知顷:“在发什么呆?”
知顷见了他,下意识拽了拽长袍下摆,匆匆起身道:“我、我打算收拾一下桌子。”
他指的正是昨晚两个人吃完饭,桌子上剩下的碗筷。
又是落荒而逃。
边亦站在门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说话,关上了房门。
知顷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他刚刚连转头去看边亦的脸都没敢,他感觉被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什么心里的秘密都会交代出去。
但是这点局促很快就消逝了,边亦神色与平常无异,并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部分记忆。
知顷有点惋惜的同时,还有不少庆幸。
两个人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师徒关系,一切似乎都和之前并无变化——只不过知顷这边并不太能清楚确定到底有多少。
他只知道他现在是绝对不能再像那时候一样,去泉水边找赤|裸全身的边亦了。
边亦教自己剑招的时候,他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心安理得的和他后背贴着胸膛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只是他的主观感受,他不说出来,又有谁知道呢?
在双丰镇的麦谷在帮助下长出了生机勃勃一茬的时候,在镇子小胖在边亦这里学完了一整本道德经的时候,知顷终于来到了金丹期。
那天晚上两个人又喝了酒,边亦喝醉了之后举起酒杯,笑吟吟的夸赞知顷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杰出青年,半年就能结成金丹,果真是后生可畏。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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