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的记忆,他才反应过来在场这俩的主徒关系,但这种关系自然不是他所乐于见到的,反之,曾有段时间固执地认为戴望舒把自己当做献祭给门之主的祭品的他,甚至讨厌这段关系。
想到此处,伊兹回头看向艾沃克德,用眼神暗示祂暂时离开病房。
艾沃克德自然看懂了他的暗示,皱起了眉,没离开病房,反而走到一边的陪护床上坐了起来,跷着腿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伊兹:……
他一把把病床的隔帘拉了过来遮住了祂的视线——当然是遮不住的,谁能遮住全视者的眼睛啊,伊兹只是想要个心理安慰。
果然,艾沃克德挑挑眉,没对他这自欺欺人的行为作出任何评价。
倒是戴望舒看着这明里暗里的小动作,露了点笑意,她对伊兹说话,声音又轻又细,“果然你很得主喜爱。”
伊兹翻了她个白眼,对她这带着狂信徒滤镜的发言不知可否,不耐烦地说:“我不想在你死前还跟你吵架。”
戴望舒无声笑笑,表情里带着一种莫名的妥协与轻松,她垂下眼睛,看着自己无力地搭在白被子上皱巴巴的手,这双手曾经操纵过价值百万的贵重仪器、拿起过罕见珍贵的实验试剂、也触碰过无数超越人类想象的宇宙奥秘。
她再抬头看坐着床边抿着嘴不言语,根本不像个来探望垂死老人反而像不耐烦来完成任务的伊兹,心里属于人类的情绪油然升起,不由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哪怕她要死了,也装不出一点伤感的感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从那里回来吗?”她动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搭上了他的手,伊兹条件反射地想抽走,但动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她的手。
他没有问是从哪里回来,虽然不愿承认,但从大学连续相处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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