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学时无忧无虑,伊兹还觉得自己运气爆棚遇到个大好人,但之后几年,和戴望舒相识就成了一旦想起就后悔得想穿回去掐死自己的天坑选择。
“……要是再来一次,我宁愿无知无觉,直接去死,也不想听从你的去找什么救赎之道!”
“惺惺作态什么,你还不如省事点儿直接打断我的四肢割破我的喉咙把我送上祭坛!”
“你就是个疯子!你信奉的也是个疯子!这个世界就没正常过!就想拉着我一起疯!”
伊兹想回忆一点有关戴望舒的记忆,最先蹦进脑子的,却只有他确诊精神分裂,和戴望舒对骂时气急下的口不择言。
这种生死压力下的负面情绪影响极远,像一包割不掉的烂疮,让他进入门扉之间得到了喘息之后还怀着痛恨,而作为他认为的最直接的推手,戴望舒承载了他几乎最大的恨意。
但这其实是,没有道理的。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心电仪的滴滴声,戴望舒知道自己快死了,强制让医护人员把所有多余的管子都卸下去,想让自己以一种更轻松的姿态离开。
她就躺在被抬高的病床上,伊兹靠近她,坐在她床边,侧着眼看着心电仪上蜿蜒如一条小蛇的心电图,暂时不作声。
戴望舒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观察他的面部,看到了他相比记忆里更要浅淡的瞳色,似乎便确认了什么,闭上眼沉重地吐了口气。
她向她信奉的主低头恭敬:“我从未想过我能有如此殊荣,在死前接受到您的余光。”
艾沃克德没接她的话,祂甚至没有走近看,似乎只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不过戴望舒也没有期盼过祂的回应就是了。
似乎是这句程序化的问候唤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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