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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打了个喷嚏,但她不觉得冷,于是话题又回到和虞洲对峙上来。
戚棠狠狠的:嗯?
虞洲垂下眼睫,她其实是知道的。可这和她生气并不冲突。
你擅自做主,我便要欣然接受吗?虞洲问,你以为我不知道,如何绞掉情丝吗?
戚棠惊了一下。
虞洲问:我原先、比你更惊惧它的存在。
戚棠听着,脑中嗡嗡,火星跳动、柴火噼啪,虞洲此刻平静而寻常,如从前的每一夜一样。
她却在此中觑见了真心,平时被掩藏在恩怨情仇中、促膝长谈的真心。
戚棠:啊?
不怪她吃惊,实在是虞洲看上去一点不像惊惧的样子。
虞洲为人轻慢,不把这当回事。
戚棠说:不是我母亲给你种的吗?
虞洲道:种是一回事,长是另一回事。
二人对视,火光闪动在瞳孔中。
戚棠乌龟的挪开目光,虞洲说:看着我。
戚棠明明不想照做,又偏偏照做,她还来不及将心底细密的叨咕补充完,就见虞洲拉近与她眼睛的距离
这个距离,近到可以看清她睫毛的走向。
笔直的、垂垂落下的,是以覆盖住一般眼睛,叫人时常难以察觉其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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