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样大的阵仗,现在又失去踪迹,的确很奇怪。
此处是原是扶春所在,扶春覆灭后,镇上百姓便也各寻去处了,为首的那名弟子道,只是那日并不寻常,师尊说有法器现世,不能掉以轻心,何况扶春本就秘密古怪,如今天色渐暗,我们先在此休整,待到天明,便去山上瞧上一瞧。
这行人行动迅速,极快便在山脚之下的密林里找了片休憩的地方。
左师兄,师尊原先与扶春的人相熟,你们就没见过那戚小阁主吗?
左秋良道,没有。
便是他的师尊,也从未见过戚棠,这扶春将其藏的如此严实,大约是从一开始便预想过如今的局面,在此紧要关头,若无人可认出戚棠,那么她的安全便得以保障。
原以为那人唏嘘,为儿女私情所累,可惜了戚烈那样的人物。
他当年剑挑各大宗门,其心性傲然、修为卓绝,便是如今的左秋良,其师尊亦叹不如他,那一年间,几乎所有宗门天才皆败于他手,在当时是多出众的人物。
左秋良道,自食其果。
师兄,你说那戚棠,到底死了吗?
传言真真假假,却每条都说得仿佛亲身经历。
你觉得林琅是个怎么样的人?左秋良道。
那弟子同林琅交集不多,只是在他尚有长明君美称时,他曾仰慕,同他小作交谈过,也曾受他指点,知道他风流潇洒、玩世不恭之下,坦诚如君子。
听他所作所为,觉得此人颇为残酷,那弟子讷讷,可是先前
人又岂会是一尘不变,左秋良道,他大约是杀了,而杀没杀成,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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