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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看着戚棠,见她眸色闪烁。
只听戚棠几番犹豫下又问:既然与命相牵,为什么会是哑哨?
雾鸟一个头两个大:不可能,那妖就算是个哑巴,你的哨子也绝对有声音,尾哨与姓名绑定,它会牵你的三魂七魄,将你扯到吹哨人身边,从不有意外。
雾鸟严谨道:除非不是尾哨,或者
雾鸟显得有些踯躅,那妖身死魂灭了。
提起死亡,雾鸟也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戚棠将尾哨砸碎得彻底,她当时满心以为被欺骗,说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其实也怨,以至于眼下没有人可以辨认那是否的确是尾哨。
可有时候不需要证据,她本心信了。
眼眶酸涩的厉害,可是一滴泪也没有,她茫然的抚着心口,看着虞洲,摇了摇头。
死了?虞洲听见戚棠细若蚊呐的声音,她仿佛不能理解,他都跑出去了,为什么会死?
她抬眸,无措的看向虞洲。
我都放过他了,他为什么会死?
她尝试吹哨子,距离放走灰奴也没有隔几天。
为何会死?
那不过只有几日。
戚棠掌心在颤,捏不住尾哨,虞洲伸手,将掌心贴在她手背上,戚棠心定了定。
她将哨子还给杭道春,听他潇洒又肆意的坐在雾鸟身上大喊:呜呼。
情绪无法被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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