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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鸟。
戚棠看着那大白鸟落到杭道春身前,雾鸟不愿意驼小牛,口吐人言:拜托,大家都是妖,他凭什么骑我!你让他自己跑!
斩钉截铁,不由拒绝,一副你要是逼我我就把你也丢下去的倔强模样。
那鸟脸表情还挺视死如归。
戚棠目光却落在尾哨上。
杭道春迎着她的目光主动解释:这是妖族最最珍重之物,尾哨。
虞洲却一下就认得了。
戚棠跟着轻声呢喃最珍贵之物,她再抬眸看向杭道春道:可否,借我看看?
杭道春大手大脚的把尾哨丢给戚棠,雾鸟表情都扭曲,心道这人不珍惜呀不珍惜,戚棠一手接了个牢,垂下眼细细看触手生凉,小小的一个,质地相似,颜色不同,这个哨子上没有刻字。
戚棠问:为什么没有字?
杭*道春不明所以,雾鸟倒是高高兴兴解释:咱们想刻就刻呀,只是有点痛,毕竟尾哨是与咱们妖命相连的,我可怕痛了,谁要刻我打的他满地找牙。
此话针对杭道春。
杭道春嘁了一声:花里胡哨都是小姑娘的做派。
雾鸟说完,杭道春道:有妖为你刻字了?
戚棠垂眸,神情凉薄而深思。
那枚写着棠的尾哨便一下子又钻进脑海里。
时隔多年,她以为她记不得了,可她还是记得,那是把哑哨,她吹不出声,她的信任也像是笑话。她生平第一次挨如此毒打,就连自己也觉得真心被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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