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看了一眼酒酒,酒酒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没人知道胡凭关上房门后做了什么,窗边偷听的灰奴什么也没听见。
只是约三炷香时间,出来后的胡凭沾染满身药香,混合着极淡的血腥气,遥遥望了眼碧空如洗,单手撑着腰,伸着懒腰道:人老了啊。
他说人老了。
他胡须、头发斑白,可分明是元婴期的修为,怎么也不至于如此疲态。
从那年,从扶春落成后起就渐趋于疲态,修为不再精进。似乎是命中注定,于是他一头抛弃修为增进,学起医道,尝百草、炼百药,专挑将死之人施以援针,救得过来救活,救不过来就死。
如今竟已这么多年了。
胡凭对上唐书的眼眸,那双眼眸情绪交错,似有百感交集,疲倦笑了,道:阿棠无碍,大抵能醒了。
唐书匆匆往房间去的脚步却停顿,神情复杂的看向年岁比她和她夫君小、却已经苍老十足的师弟。
多谢师弟。
胡凭缓缓笑了:不谢。
他答话变得很慢,二者间,岁月的气息缓缓流淌。
唐书走进房里,而戚烈叫走了晏池与林琅。
扶春接下来许是会有大动静。
而唐书心里有数。
床榻上的戚棠气息不见弱,唐书知道,她大抵过了这一劫。
***
胡凭一步一缓走了,戚棠并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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