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洲神色郁郁起来,记着屋里昏沉的小阁主,轻讽:无辜?
这话的含义不简单,传音过来的人不需细品,有些不敢置信,不是吧,心疼了?
传音颠颠的笑了起来:才见这阿棠多久,我怎么不知,我们狠厉无情、酷毒无匹的虞姑娘竟是如此容易心软之人?
此刻跪在院外在想什么?羡慕她有这样疼爱她的长辈吗?羡慕她被人如珠如宝捧在掌心吗?
记得你的命吗?
谈不上心软。
虞洲语气平静无波:再轻举妄动,我就杀了你。
虞洲说话不留情面,这话直接,轻飘飘一句威胁,换做是任何人,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偏偏是虞洲。
好吧,我不动,但你要知道,留不得她。她声音含笑,虞洲,你猜,你一时不忍,她们、那戚烈、唐书、乃至正道无私的衡中君,又会不会对你心软呢?白做好人,可不是你的道理。
虞洲缓缓抬眼:你话太多了。
好意提醒罢了,你我相识多年,我总是不忍心见你真的死的。
婉转又阴阳怪气的语调,须臾数年,这人一点没变。
虞洲一句话,对方就要嘚嘚一长串,聒噪厌烦。
她心下不虞,掌心翻转,朝传音处飞了枚白针。
白针入阵即消失,转头出现在了那人眼前对着瞳孔,直直飞过来的细白银针。
瞳孔倒影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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