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
龄幽。明墨又喊了她一声,声音放缓、语调温柔,就跟撒娇一样。
曲龄幽的心因而软了软。
把药拿出去吧。她轻叹一声,迎着月三不赞同的眼神,平缓而坚定:你们也出去。
月十四迟疑了一下,拉着月三出去,顺便很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曲龄幽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扯明墨的被子。
对上明墨警惕的眼神,她失笑:你要一直闷在被子里吗?
她顿了顿,接着道:你闷死不要紧,但这是我的床、我的被子,我还要睡、还要盖的。
她继续扯被子。
这回被子松松软软被她扯开了。
她看着外衣都来不及脱躺在床上不住颤抖的明墨,再接再厉去脱明墨的衣服。
明墨也不反抗,很乖巧地任由她解开厚厚几层衣服,到最后就剩一层里衣。
衣襟要松不松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汗汇成水滴正淌下。
曲龄幽看了一眼,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逃也似的移开了目光。
她将明墨染了血的几件外衣拿出来,再把被子给她盖回去。
然后要做什么呢?曲龄幽有些无措。
明墨不想喝药,但痛却没有停止。
往日别说被她脱到只剩里衣,只怕她多看几眼明墨就能脸红。
现在明墨却没有反应,一看就是痛到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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