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想再睡了。
但是不喝药、不睡着,谁知道那东西什么时候消停?谁知道还要痛多久?谁知道,主子还能不能撑过这一次?
主子上一次沉睡到现在才一个月左右,怎么间隔时间变得这么短?
月三眉心紧皱,看着眼前被捏得死死的被子,回头看向曲龄幽,眼里有希冀,显然是希望曲龄幽能说服明墨。
曲龄幽微怔。
明墨注意到后也看向曲龄幽:龄幽。
这是段云鹤在百草堂时对曲龄幽的称呼。
现在她也这么唤曲龄幽。
她的眼睛里也有希冀。
和月三除了希冀外面无表情、隐约疏离不同,明墨额头上出了汗,眼角有泪花,漆黑的眼睛明亮有光,正亮晶晶、满怀希望地看过来。
她希望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曲龄幽顶着左右两道目光,头有些疼。
理智上她知道月三是对的。
虽然不知道明墨是怎么回事,但那药是她手下贴身带着、一到曲府就接管了厨房亲自煎出来的,肯定是适合明墨的。
但情感上,她很能理解明墨。
对于平日身体健康偶尔生病的人来说,喝药有什么难的?不过是一仰头一吞咽的事。
但对那些经常生病、和药为伍的人来说,有时候喝药就是很难,难于上青天。
难得的不讲理任性,背后有数不清的苦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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