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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儿,我想你,未走便已经开始想你。”他吻着她,边吻边诉衷肠。
两人又到榻上,落下轻飘飘的帐。
白婳热吻回应,褪下世家贵女身份下必须有的自矜与端持,彻底无拘放纵,极致颠挛。
“夫君,夫君……”
宁玦被她这么娇媚媚地勾唤着,头皮都发麻,差点头脑一热就要违命不从,管他什么南巡什么皇上,谁爱管谁管!谁爱去谁去!爷不伺候。
但最终,还是理智回笼,如今他不只代表他自己,身后更有整个白家。
赶在卯时前一刻,在白婳不舍的泪眼送别下,宁玦转身而去,狠心离府,前去宣召门候调。
他头也不回,只因再多看一眼,便要走不了了。
……
宁玦离京后,白婳一时很难适应,开始两日还好,越到后面越是觉得茶饭不思。
嫂嫂为宽慰她,大着肚子过来渡园找她闲聊,以此寥解她的闷。
两人聊过天,吃了饭,饮了茶,之后面面相觑再无事做。
正好小尤报备来说,成婚当日收的礼品还未具体点册,白婳想到自家嫂嫂正是管家好手,而自己初当主母,难免有不足之处,于是特意请教,邀嫂嫂一同去库房,手把手教教她管账的技巧。
下人们将一件件礼品以及记名拜帖所属,按顺序展示在白婳与祝惜君面前。
祝惜君有条不紊挨个记录归库,白婳则在旁认真观摩学习,两人时不时交流两句。
记到一件三尺见方的樟木匣盒时,祝惜君执笔动作一顿,她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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