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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没再矜持,引到这一步,再臊就显得矫情了。
她攀附宁玦的脖颈,小声婉惆道:“我不舍得你走。”
宁玦喘息一口气才道:“皇命难违,如今我
做事,还是要顾及你们白家多些,不能再像先前那般肆意妄为,不计后果,不然连坐的代价实在难担。”
这其中的厉害牵扯,白婳岂会不知。
只是分离在即,她心底一副女儿家的细腻柔肠,依依不舍,别样惆怅。
“听兄长说,这是圣上新皇登基后的第一次南巡,时间上肯定要比平常更久,少说都有两月了,两月……”
“是,这次我回来后再不离开你身边,大将军王已许可,回京后直接许我半月的休沐,到时我日日陪你。”
白婳哼声不悦:“王爷倒是会用人,先甩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叫属下们有个盼头,好踏踏实实、任劳任怨地给他卖命。”
宁玦笑笑,亲昵蹭了蹭白婳的鼻尖,言道:“以前是谁总管我要谨言慎行?怎么现在自己反而口无遮拦起来,妄议皇亲,婳儿就不怕隔墙有耳?”
白婳被他蹭得好痒,忍不住往下缩脖子,回道:“王爷再神通广大,也不能偷听到人家浴房里来吧,咱们夫妻俩沐着鸳鸯浴,谁的耳朵能伸那么长?”
宁玦把人抱到膝上来,揶揄说:“你就窝里厉害。”
话音到这就止了,两人谁也不想再继续干巴巴地聊。
两具火热的身子紧紧挨贴,又是白婳先主动,一点点火苗便招引来燎燃之势,宁玦双手箍着白婳的腰,往上托举,再瞬间重重往下降,到头到顶,死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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