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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被他说得脸颊浮热。
这话听着好生奇怪,他不要她再嫁旁人,好好提醒就是,干嘛偏强调要她记清两人的夫妻之实,简直羞人。
“我,我知道了。”白婳红着脸,硬着头皮回。
宁玦再次拥她进怀中,温声隽隽,稍有几分疲倦:“等着我。”
白婳心揪起来,闷闷疼痛。
上次分离时,她是昏迷后被迫且无意识的,离别的伤感后知后觉才漫溢出来,而当下,她头脑格外清醒,别离在即,她清醒着送他,伤感猛烈更汹涌。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叮嘱。
白婳揪着他衣摆道:“无论你要去做什么,一定注意安全,我等着你回来找我。”
宁玦:“好。”
……
车队行进,跨桥过溪水,之后又赶路连走了两个多时辰,直至临近傍晚,才再次停车歇整。
白婳送过水后再没有进过关押宁玦的车厢,她知晓他会寻机溜走,刻意避嫌不曾靠近。
歇停后,门徒们照常组架铁锅,三三两两围簇在一起,而付威也照常不情不愿地起身,迈步靠近关押宁玦的马车,准备带宁玦去林间灌丛中方便。
白婳站离得远,假意活动腿脚,扭扭腰,其实目光早已不动声色地跟随过去,暗中观察着付威的一举一动。
她看着他姿态懒散走过去,随意与车夫搭了句话,而后懒得费事开口,直接伸手扣了扣车身木板。
里面半响没反应,付威不耐烦地连续又敲了敲,出声催促:“用不用去方便,给个话,再装死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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