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蚊虫叮咬得浑身是包,也依旧坚持留下帮忙布置暗桩。
结果才几月功夫,某人就用这么个荒唐理由把机关全部拆了?
面对臧凡控诉的眼神,宁玦神色平淡补充一句:“村里那几个孩童愈发顽皮,活动范围越来越广,万一他们追逐玩闹间跑上山巅,误触机关,我们不好交代。”
这才勉强算是个正当理由。
臧凡深深呼吸了下,皮笑肉不笑再问:“那,第二关呢?”
宁玦放下香匙,手指随意搭在熏炉的挂耳上,想了想,垂眼回答:“胆量。”
臧凡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宁玦平静讲述:“我差遣她杀一只鸡,给我做来吃,本意是想省事些,胆量与厨艺一起考核,怎料她不争气。”
臧凡挑眉:“她没杀成?”
没杀成怎么能留下?可若是杀了,又为何会被说成是不争气?
宁玦面容上短暂闪过无奈情绪,回答道:“她提刀费力,把自己跑累了还是追不到鸡,最后好不容易抓住鸡翅膀,又被扑腾的动静差点吓哭,最后折腾半天,把村里人都惊动过来,她见人多更不敢动手。但……乡亲们质朴热情,见状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动手帮忙杀鸡,我们都没料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臧凡问:“这么明显的投机作弊,你算她过关了?”
宁玦迟疑了下,没有言语。
臧凡简直要被气笑,叉着腰在屋子里来回渡步,叭叭一顿输出,详细分析留下那女子的诸多隐患与弊端,誓要说服宁玦,阻住他一时的鬼迷心窍。
宁玦并没有解释更多,只说自己会妥当安排,明显并不上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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