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动作不停,回复说:“今日是第三日。首日考验的是体力,我要求她将浴房里见底的水缸添满水,她应了下来。”
臧凡哼声:“就她那瘦弱身板,能挑得动扁担?”
宁玦:“一趟自然是挑不动,但她聪明换了小桶,从竹屋到石溪来来回回折腾了五趟,费了多倍的脚程功夫,总算把一缸水倒满。因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考验,第一关,算她过了。”
从石溪到竹屋是一段上山路,平日里罕见上来村民,倒不是因为宁玦霸道限制了村民们的行动自由,而是山顶附近除去一些野兔,并无其他可猎的野味,兔肉不稀罕,集市上卖得相当便宜,所以当地人家都懒得费力,专门跑上山顶来守株待兔。
所以慢慢的,这片上山路区域便成了宁玦平日练剑的地方,谨慎起见,他们布置了警示铃铛与暗桩机关,以防不坏好心之人窥私靠近。
一般从溪水边往竹屋去,只有一条狭窄山径可通达,但那是绕远的,若熟悉地形,挑水时可以直接走灌木丛方向,如此能省一半功夫。
那女人初来岘阳山,不熟路线,若为节省体力,或许会去探探小路……
臧凡眯起眼,联想到自己上山时注意到的那些被拆毁的机关,瞬间恼气质问出声:“宁玦,你别告诉我……因为怕她误触机关,所以你把我们先前布下的暗桩机关全部剪了线?当初那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好的!”
嗓音太大,有些噪耳。
宁玦拧拧眉,不觉此事值得臧凡如此反应激烈,回复时语气无波澜:“既然可以避免,又何必伤及无辜?”
“……”
臧凡血气上涌。
想到七八月份,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他顶着日头甘愿过来做苦力,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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