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骇人的猩红。
冷淡的视线仿佛掺了刀刃,往周围一扫,所有人都自觉退开,包打听更是溜得影子都没了。
oga有点发晕地躺在地上,半晌,才小声地不确定地说:“哥?”
“胆子真够大的。”秦游扔开尸体,把人拉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腺体保护贴撕开,轻轻地贴在弟弟的后脖子上,又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擦伤,“走,回去了。”
虽然语气不重,但秦黎知道哥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他垂着脑袋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赶紧告状:“哥,那个包打听……”
“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知道我没死,过两天他就得夹着尾巴上门来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