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要不要通知黑老板,给咱们发点钱?”
“通知个屁!这么多人,那抠门老鬼能发几个钱?赶紧的先抓住他!”
oga逃跑变得困难起来。
越来越多人冲出来,竭力伸着粗粝肮脏的手,想抓住那轮轻盈的银月。
秦黎磕磕绊绊地往前冲。
以前流浪的时候经常被混混围堵,也斗殴杀人过,但今天不一样,板砖拍断了,随身的水果刀也卷了刃,血流到手心里,滑溜溜的抓不住刀柄。
越来越的手抓在身上,斗篷被扯了下来,腿被划伤,他终于跑不动了,摔倒在地上,后颈的腺体保护贴被撕了下来,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还有人去扯他的裤子。
秦黎往前一扑,撞倒了摆满瓶瓶罐罐的摊位,在一片混乱中随手捡了块碎瓷往对方脸上扎去,好像扎中了眼睛,那人惨叫一声爬开了。
“都滚开!”oga很凶地说。
“哟,兔崽子还挺凶。”有人掐住他的脸,轻挑地捏了捏,“真漂亮,等会儿就哭成一包水了。”
秦黎啐了他一口,又捡了块碎瓷,被其他人早有防备地打落,齐心协力将oga往角落拖去,还有人捂住了他的嘴。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隐隐有着疤痕的手从斜刺里伸过来,扣住那只捂着oga的嘴的手腕,不轻不重地一拧——
“咔”,轻松得仿佛在拧面条。
“啊啊啊啊啊啊啊——!!!哪个龟儿子活腻了!我——”那人愤然回头,随着颈骨一声脆响,剩下的话直接断在了嗓眼里。
“你说谁活腻了?”银发的煞神拎着断了气的尸体,血染红了垂落的长发梢,在昏暗的光线下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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