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我,还主动说是你忘记关灯。”
他吊儿郎当地站在电梯里,说员工等在楼下,他们要表现得更亲昵才能蒙混过关,搂着他的腰走出电梯。
那次本来以为他是顾及自己的颜面,主动揽下责任,直到今晚才确定,他早就知道自己怕黑。
可商牧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漏了怯,也惊讶他竟然如此细心,那时候才认识多久,竟然能发现这么多事情。
沈清鱼说:“上次在酒店你洗了冷水澡就开始发烧,帮你擦完酒精后我本来打算关上灯让你睡个好觉。”
他把手伸向他,扣住他的手背,指腹轻轻摩挲:“结果不到两秒钟,你就抱着被子发出声音,眉毛都要打结了。”
“直到我把灯打开,你才慢慢安静。”沈清鱼说,“明明一直在昏睡,话都听不见却还能感觉到光线,我就知道你一定怕黑。”
其实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有怕的东西,商牧自小离开家门,母亲早逝,父亲虽然尚在,却也活得跟个孤儿差不多。
时间和岁月没有牵引他走上弯路,而是一步一步赋予他地位、金钱、权利,让他依旧活得风光无限。
从豪门走出自己成为豪门,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于上青天。
他严肃、清冷,做事说一不二,从闲言碎语里也能听出员工对他的尊敬和畏惧。
他怕什么?
应该别人怕他才对。
“小牧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小鱼,你真的很细心。”商牧说。
“我小时候爸妈总是吵架,记得那天,是他们吵得最凶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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