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偷情,我可是有名分的。”他嗓音低沉喑哑,听上去在极力忍耐什么。
“……够了你别太过分。”
“过分怎么样?”
“遭罪的是你,”商牧提醒他,“天气冷了,当心感冒。”
他根本过不去心里这一关,到时又是沈清鱼慷慨激昂地洗冷水澡。
“小牧哥你也真是的,”沈清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说完将他腰搂得更紧。
终于在脚步声袭来之前,商牧不轻不重咬了他的一下,沈清鱼才放过他。
陈姨把球放在门口,回来时看到他们碗里的醒酒汤还和走时一样,疑惑道:“不好喝吗?商先生你脸怎么那么红,酒劲才上来吗?”
“没有,”沈清鱼微笑,“很好喝,只是小牧哥刚刚接了个电话,和对方有意见分歧,吵了几句。”
“那肯定是那个人的不对!”陈姨笃定道,“商先生对什么都不计较,能让商先生破功一定是对方的错。”
沈清鱼抬了抬眉,看向商牧似笑非笑道:“原来小牧哥很少破功啊。”
商牧没解释,盯着他破了一块的嘴唇看了眼,继续喝汤。
陈姨忙完也去休息了,沈清鱼用勺子在碗里搅出一个漩涡再向反方向打散,问他:“你为什么怕黑?”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怕黑的?”他反问,“很早吗?”
沈清鱼眨了眨眼:“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知道你怕黑的?”
“……上一次员工聚餐,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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