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绿色头发?”
“差不多吧,”沈清鱼抽了张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脚背上还有他鞋印的灰色痕迹,“我想说的重点是,你怎么会和那么个怂货有感情纠葛?”
快乐氛围来得快走得也快,商牧瞥了眼沈清鱼,说:“你看出来了?”
“我又不是傻子,”沈清鱼俯身抢过他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你们俩当着我的面秀我还看不出来,那不真成小丑了!”
商牧笑出了声,无奈道:“原来你因为这个不对劲啊!”
“我不对劲了吗?没有啊,”他冷眼瞥他,笑容因极力掩盖某种因素而变得不自然,“虽然我每时每刻都想把你按在床上弄,但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最大的优势就是具有自控能力。”
能把流氓言论说得这么正直又铿锵有力的,除了沈清鱼他没见过第二个人。
商牧撇撇嘴,无奈道:“什么叫‘秀’啊,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楼上是我的大学老师急着见我,我们才说了几句话就停电了。”
“是吗。”沈清鱼的面色好了些,耷拉着的眉眼微动。
商牧坦然道:“黄曾起以前的确追求过我,但被我拒绝了。”
“怎么拒绝的?”
“不主动、不见面、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