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看着他,认真道:“今天是你一定要来,否则我也不会和他再见。”
沈清鱼抱着肩膀靠在椅背上,运动鞋蹭着地面把椅子悠闲地向后仰,晃荡着说:“人家下了战书,我当然要应战了。”
“送点奶茶就是下战书啊?”商牧失笑。
“你要是不一口气喝两杯,这战书也下不来啊!”
“……”
快乐的氛围终于有机可乘,它们再次回归,笼罩这篇空气。
商牧很乐意跟他解释:“因为那天和他约着吃了顿饭,菜太咸,谈合作时我一直咳嗽,就多喝了两杯。”
他伸手比划了一个跟50的香水瓶差不多的高度:“杯子很小,两口就没了,所以喝了两杯。”
沈清鱼鼓了鼓脸蛋:“哦,是吗。”
商牧笑着看他,这话说完,沈清鱼眉眼间的不愤终于磨平。
二郎腿抖着,下巴永远微扬。
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骄傲,而是与生俱来的气势。
丰厚殷实的家底和长辈亲人的宠爱,造就了气质张狂,唯我独尊的沈清鱼。
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孩子,气了这么久也不肯说原因,反倒是跟他来了招秋后算账。
这道横亘在他们之中的暗潮汹涌总算告一段落,商牧并不打算拆穿他,说:“玩够了,回家吧。”
他想给黄曾起发个信息,告知他提前离场,沈清鱼却抢先一步说:“我给他发吧,顺便告诉他明天我会带着礼物,为吓得他摔一屁墩儿这件事上门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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