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他背上移开, 静静地看天花板上的吊灯,那个新换上去的灯泡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依旧夺目。
手从腹部向上游走, 略过薄薄的真丝睡衣, 碰到自己柔软的唇。
脑海里轰然一片,都是刚才的画面。
明明沈清鱼的动作缓慢, 贴上唇的力度柔和,可依然觉得当时思绪被掠夺得一无所有。
双唇相贴那一刻, 商牧确定,他再也无法忘记。
包括对方的名字、眼睛、微笑时牵动的嘴角弧度,以及每一次相处的感受。
纵使时间如流水洗刷一切痕迹,只要一想到他,就是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第二日, 他故意等沈清鱼洗漱完毕离开才睁开眼。
相信对方也明白此刻的心境, 不然也不会将吹风机搞得嗡嗡作响, 丝毫不怕吵醒他。
洗脸时,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脖子青紫的吻痕是与沈清鱼吻到喘不过气,无意识仰头被他印上去的。
他不轻不重地吸.吮, 一手握住自己的后颈, 一点点收紧再放松,如同大猫衔住小猫的命脉, 那一刻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商牧选了件墨绿色真丝衬衫,第一次解开最上面两颗纽扣,旁若无人走下楼吃早餐。
沈母看见他的一瞬间,疑惑的眼神变得复杂,当他走近坐在沈清鱼身边时,沈母和沈父对视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信息量。
沈清鱼则在这时快速为商牧立起衣领,‘掩耳盗铃’般说:“小牧哥,客厅有点冷,你系好。”
在两个人默契的演技里,没人能走出他们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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