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是沈父很多年前喜欢的活动,不碰鱼竿太久,一提起手就发痒,迫不及待赶过去。
商牧又告诉沈母:“他们那有供人工采摘的草莓园,还种植了很多郁金香。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等天气凉了些,这些花草植物就都没有了。”
沈母也很开心,到了饭庄先拉着丈夫拍照。
商牧站在楼上静静地看,思绪飘飞。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很难想象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其乐融融的家庭。
沈清鱼性格开朗,嫉恶如仇,一看就生长在阳光之下。
他的父母会在见面的第一句夸赞他长高了,不问学习成绩,不问工作成绩,只关心他累不累。
在看到沈清鱼不情愿穿昂贵的运动鞋踩进土地,被沈母扯耳朵时,不自觉笑出声。
可下一秒,笑容就凝固在嘴角。
眼中的烈日突然谢幕,迎面而来的是乌云暴雨,商牧坐在乌云之下,看不到半丝光。
直到一束鲜艳的太阳花出现在眼前,他看见比太阳还炙热的笑脸。
“小牧哥,送给你!”
被洋桔梗包围的太阳花,开得娇艳又热烈,商牧拿在手里突然窘迫:“哪有男人收鲜花的。”
沈清鱼拿起一瓶汽水,单手扯开拉环,一大口下去发出斯哈的畅快音,说:“谁规定男人不能收鲜花,就算男人不能收,爱人总可以收吧。”
商牧心中的结还没过去,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沈父沈母说话的声音。
沈清鱼的手随即扣在他的手背上,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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