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袒露的样子,难言的羞窘涌上大脑,他张了张嘴,头顶的水顺着头发流下,进了一点到嘴巴里面。
其实阮钺说得有道理,确实不能因为最后发生的一件事,否定整整一天的努力和进步。
谈意惟这时候才冷静下来,拨开肩上的手,转身去关花洒,流水声刚刚停住,就被阮钺从背后抱住了。
阮钺穿的衣服,是他早上亲手给搭的,刚刚被水溅湿,现在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传递出两边都烫到快要发焦的体温,阮钺的身体贴得很紧,几乎像个勺子舀着他微微弯曲的背。
他听见阮钺压低了声线,颤抖着在他耳边说:
“我就是同性恋,如果必须是同性恋才能拥有你的话。什么身份,什么取向,什么形状,我都无所谓,全部都接受,但你呢?你说帮我治病,治好之后还会要我吗?”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竟然问道:
“我现在,可以看你吗?”
可以看你吗??难道现在还没被你看光吗?刚才掀帘子进来之前怎么不问呐?
谈意惟在心里默默吐槽,但被这样一抱,就开始浑身发软,腿也软,脚也软,心也软了。他闭了闭眼睛,喉咙里低低地“嗯”了一声,接着就感觉阮钺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脖子,然后又去亲肩膀。
谈意惟很瘦,肩膀比起同龄男性已经不算宽,到了腰部又细瘦地收束进去,冷白的皮肤包裹温滑血肉,害羞地微微蜷缩时,就蒸腾出红润的窘迫。
其实,阮钺也不是没有这样子看过谈意惟,但那已经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那时,家家户户洗澡用的都是电热水器,洗前插上插头烧水,洗澡时拔下插头防止漏电。但何云故意磋磨人,不许谈意惟用热水器,每次洗澡时都把热水器电源线卷起来,塞在谈意惟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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