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画院的诉求是要求江滨画院的某个领导为他的性骚扰行为道歉对吗?既然你需要维权,为什么不借助媒体的力量呢?”
阮钺也不和她多说,直截了当地拒绝,说“不必,我没有这种打算。”讲完就拉着谈意惟离开了。
回到出租屋,谈意惟衣服上做成肌肉状的红线都散开了,阮钺帮他把这件特殊的衣服脱下来,看到他又在抹眼泪。
“怎么了?心疼衣服?”
阮钺也知道这衣服是他耗费不少心力做成的“艺术作品”,刚准备安慰他几句,就听到他开口,用乞求的语气说:“求求你,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哪种事?”阮钺把衣服抖抖,一边仔细查看还有没有恢复原样的可能,一边接着谈意惟的话。
“就是,危险的事,”谈意惟表达不明白,伸出手在空气里比划着,“他们那种人,有社会地位的,你去招惹他们,多危险啊!”
阮钺说:“就是因为他有社会地位,所以才最怕丢脸,我选这种场合,这种方式,就是想警告他,并不是有地位,有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总有人是不怕和他鱼死网破的。”
“什么死啊破啊的……你不要乱讲啊。”谈意惟又害怕了,他坐在床边,手指死死抠着纯棉的床单。
“没乱来,我又没去画院泼油漆,没在他们正举行院庆的时候闯进去扰乱秩序,也不违法治安管理处罚法呀。”
阮钺坐到谈意惟身边,接着说,“而且,你发现没有,他明显是在和你那个新生导师打配合,肯定是个惯犯,受害者绝对不止你一个,他拿不准我是替谁出头的,也不知道我手里有没有证据,像他们那种名气很大的人,应该还是会有所忌惮吧。”
谈意惟没听进去,仍然沉浸在后怕之中。
他早就习惯了受到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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