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如果是因为自己,害得阮钺进警察局、被拘留,先不说在里面会有多受罪,如果留下了案底,今后又有哪个医院会要一个有案底的医学生呢?
他怕得要死,直到实实在在地抱住了阮钺,才有了点踏实的感觉,阮钺体脂率很低,抱起来并不舒服,但谈意惟只是死死地箍着他的腰,身体紧密贴合,无一丝缝隙地黏在了他身上。
阮钺讶异了一瞬,认出了谈意惟,立刻感觉到领口脖子裸露的皮肤被打湿了,是温热的眼泪和急促的含着水汽的喘息。
他一下子心软了,连忙收拢手臂,安慰地把人抱紧,也顾不上什么越界不越界,不自觉地就放轻放缓了语调,用了哄孩子的口吻对谈意惟说:
“怎么过来了?我没事,好好的,别哭。”
辅导员拍了拍他肩膀,示意先走一步,他对着辅导员点点头,怀里的人哭够了,慢慢抬起脸,问:
“警察怎么说的?处罚你了吗?”
阮钺照顾他情绪,很难得地把手压在他头顶按了按以示安慰:
“没什么,批评教育而已,我又没有过激行为,正常提出诉求而已,保安暴力驱逐我,他的问题还大一点。”
“暴力驱逐?”谈意惟睁大了眼睛,“你受伤了吗?”
两人还没说完话,突然从旁边走来一个女生,女生好像是在派出所门口等了很久,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两人的互动才过来搭话。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是江滨大学校媒的记者,请问我可以——”
“不行。”阮钺把谈意惟往身后藏了藏,很警惕地看着她。
女生没有放弃,又说:“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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