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钺把谈意惟的日记本啪的合了起来,又去枕头边摸出了他的手机,熟练地输入8个0开了锁,点开微信滑动了几下,看到一个备注为“新生导师唐老师”的人给谈意惟发了很多条可疑的消息。
就在周六晚上,那唐老师发来消息说:
“小谈,张大师今天见了你,对你的艺术天赋特别欣赏,有意收你做关门弟子,这是大好的机会,你可千万不能错过啊!”
在这条消息下,谈意惟回了一句:“不用了,谢谢老师。”但唐并没有放弃,连着发了几大段长消息,无非是说张大师在艺术界的地位有多么高,江滨大学艺术学院和江滨画院的关系有多么紧密,做了张大师的弟子,所有未来的培养和资源的配备都将远超同龄人。
虽然看上去是好心劝说,但实际上字里行间都是威逼利诱。
阮钺不动声色地看着,看完了,把手机塞回放回原位,日记本也放回抽屉,将一切恢复原样,才回到自己卧室去。
最近,江滨画院要举办建立三十周年院庆,张箬贤作为老领导也在被邀请之列。
江滨画院是事业单位,搞的是四平八稳的主流艺术,养的是嫡嫡道道的老头与二代。在他们院庆那天早上,阮钺来到画院大门口,走上第三级台阶上开始静坐。
他也不大声喧哗,也不拉什么横幅、标语,就静静地坐在大门口,等着参加院庆的诸位大人物过来。
看门的保安很快注意到了他,过来问他有什么事,坐在这是要干啥。
阮钺板着脸,不紧不慢地拧开手里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说:“我要见张箬贤。”
院庆上午十点开始,保安对于这种可疑人物的出现格外敏感,一听是要找张箬贤,连忙摇摇头,说:“今天老领导有大事要忙,哪有空理你?你找老领导有啥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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