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谈意惟有什么瞒着他不让知道的事情,不能接受在谈意惟范围极其有限的生活中竟然存在自己不了解的部分。
晚上,谈意惟在浴室洗澡,阮钺直接冲进了他的卧室,从他书桌抽屉里翻出了日记本。
日记的最后一篇是上周六记的,这篇日记非常奇怪,里面没有别的内容,只反反复复地写着:
“老艺术家是老色狼。”
“老艺术家是老色狼。”
“老艺术家是老色狼。”
几行大字写得潦潦草草,却力透纸背,有几处笔锋甚至戳破了纸张,还有被滴状液体洇湿的痕迹,阮钺盯着看了一会儿,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谈意惟周六出门前跟他没话找话地讲过,说新生导师要带他们去拜访超有名的张箬贤大师,当时谈意惟还很兴奋,说可以见到书上的人啦,还说必须得要到大师的亲笔签名。
阮钺没有多理会他,但那天晚上,人回来之后就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
阮钺太了解谈意惟了,当时在高中被音乐老师骚扰之后,他就是这么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许比起陌生人来说,被原本信任、敬佩的对象当成猎物伤害,对他的打击要更大一些。
谈意惟那时候比现在乖,一开口问,就全盘托出了,当时他对阮钺说他不想参加音乐社团了,说陈家归抱了他,还讲了一些很坏的话。
他一边说,一边簌簌地掉眼泪,样子十分可怜。
而就在那个周末,阮钺埋伏在陈家归家门口,把出门买菜的陈家归闷头打了一顿,并且威胁他说,自己已经有他违背师德师风的证据,如果还敢再犯,不仅要向教育局举报,还要报警,势必要把他送进监狱。陈家归被一个高中生打得差点胃出血,又自知理亏,不敢声张,没过多久就自行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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