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还是从家里带来的,又破又丑不合身,但自从和阮钺住在一起,他就没再穿过臭衣服。
他垂着头,又往洗衣机里倒了些洗衣液,按下按钮重新洗了一遍。
他不知道阮钺还要生气多久,毕竟阮钺那么恨同性恋,被误认为在和自己恋爱,肯定是恶心到不行,巴不得立刻撇清关系,自己被冷落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
在理性上,他能理解阮钺,但他一向更习惯用感性的触角去感受世界,面对阮钺过于明显的疏远时,还是觉得有点委屈,原本他以为,自己和阮钺的关系是密切的,牢固的,起码不应该受到一两句话的影响就开始松动起来。
他想找阮钺谈谈,但阮钺很明显地在回避他,只有周二早上还是准时来叫他去上艺术概论。
这次,阮钺只叫了一遍,谈意惟就从床上翻滚下来,冲去打开卧室的门。
“你理我啦。”他仰起脸,讨好地笑笑。
“洗漱,吃饭,上课。”一个字废话也不多说,阮钺转身就走。
谈意惟趿拉这拖鞋啪嗒啪嗒跟上,追着阮钺问:“我周六去呼吸科复诊,你陪我吗?”
自从上次军训时他哮喘急性发作之后,阮钺就做了功课,多方打听,订闹钟抢了省人民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一个专攻哮喘方向,而且口碑极好的专家门诊号。
对于哮喘这种无法治愈的慢性病,找到一个可靠的主治医生来指导长期用药非常重要,并且最好不要中途更换医生,否则在用药方案上可能会出现冲突,导致病情反复。
阮钺没回头,但还是应了一声,表示会陪他去。
谈意惟松了口气,知道阮钺虽然还在因为学长的话耿耿于怀,但并不是要真的和自己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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