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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谈意惟知道,阮钺是生气了。
同性恋,在阮钺这里本来就是一级禁忌,更何况还是误会他本人有同性恋的行为,谈意惟几乎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慌张地站起来,绕过茶几拉住阮钺的衣摆,恳求地阻拦道:
“别……”
阮钺整张脸上都是一团黑云,冷得能化雨成冰,他看了看谈意惟拉着自己的手,倒没推开,只是用潜藏着浓浓怒气的语调说了句:
“让他滚。”
程觉见到这架势,知道自己再不走就要吃亏了,他一向擅长审时度势,激流勇退,于是也没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提着电脑包偃旗息鼓地打算离开。
打开大门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阮钺沉默地向卧室的方向走去,而谈意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一副犯了错后垂头丧气的可怜模样。
谈意惟想向阮钺道歉,说自己不应该把有可能是个双性恋的学长约在家里见面,但阮钺没给他讲话的机会,直接进了卧室,把门啪地关在跟在身后的谈意惟脸前。
谈意惟有点失落,默默走到阳台上把剩下的衣服晾了起来。
自那以后,阮钺就不给他洗衣服了。
晚上,谈意惟照常洗完澡,没见到阮钺进来收走脏衣篓,就自己把衣服拿去放进洗衣机。因为后妈的苛待,他从小没用过洗衣机,房东给配的机器款式又不那么智能,他蹲在那里,研究了好一会儿,滚筒才轰轰地转起来。
但快洗30分钟结束之后,回卧室画画的谈意惟就把这筒衣服干干净净地忘到了脑后。
他忘记了,阮钺也不帮他拿出来晾,到第二天想起来的时候,洗好的衣服又捂臭了。
现在,他衣柜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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