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记住了这句话。
谈意惟大一的课程也不少,主要是文学课、艺术理论课和公共课,但他对抽象理论不感兴趣,点名不频繁的课就直接翘掉,窝在出租屋里画那个大山头。
做纸山,先用马克笔在纸板上勾出轮廓,他想过,到底要做怎样的一座山——冷峻的,圆润的,抽象的,还是卡通的,可爱的,他很开心能发挥创造力,做这种事的时候很容易进入心流,可以连续两三个小时不休息。
上色是用丙烯颜料,绿色、金色的重山叠嶂,颜色鲜亮,过渡细腻,就是要在上面开个洞的话会有点丑。
自己从这个洞中露出的脸,难道能够弥补因为完整性被破坏而丧失掉的美?一想到要在一整个剧场的观众面前露脸,谈意惟立刻紧张起来,他甩甩头,努力将要上台的事暂时抛到脑后。
最后的步骤,是在纸板背后粘上两个塑料把手,方便后面的人抓着拖动大山,完成了这一项,这个大道具就基本做好了。
阮钺十点半回来,一眼看到竖靠在电视墙上的大山头,有颜色的一面正对大门,明显是故意放在这里想对自己炫耀的。他走过去,摸了摸早已干掉的颜料,谈意惟刚刚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为什么用绿色和金色画?”阮钺问他。
“因为是植物反射太阳金光的颜色,自然的配色。”谈意惟回答。
“你这个道具做得这么亮眼,会不会在舞台上喧宾夺主?”阮钺又问。
谈意惟眼睛亮晶晶:“你也觉得我做得很好看,对吧!”
阮钺露出一个柔和的表情,一边说“嗯,好看”,一边走到墙边去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
周三,谈意惟接到通知去小剧场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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