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宝蓝色发带男看看这俩人,对阮钺说:“哥们,不能这样吧,他有什么意见,不想出演还是什么的,让他自己跟我说行吗?”
阮钺板着脸:“他不说,他不演。”
这么多年来,阮钺以经习惯了将谈意惟的事当做是自己的事,不觉得代替谈意惟发声、做决定有什么不妥。
整个节目的参演人员则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说的无非是“这人怎么这样”“好霸道,讲不讲道理啊”“小谈都没说啥呢”“他俩到底什么关系啊”云云。
有人出于正义感,大着胆子发声了:“你不能控制欲这么强啊,你得尊重他本人的意见。”
阮钺看向那人,目光、口吻咄咄逼人:“你们让他摘口罩的时候尊重他意见了吗?”
那人恐惧地、心虚地向后缩了缩。
僵持到最后,宝蓝色发带男让了步,同意不让谈意惟演武大郎,而是让他加入道具组,并出演武松打虎时——旁边的一座山头。
演一座山头,需要做一块一人高的山状纸板,阮钺走后,导演又凑过来,让谈意惟做道具的时候在纸板中间挖一个洞露出脸来。
“现在没关系,至少上台的时候得要露脸。”导演下达命令。
谈意惟很无奈,想发出异议,但又不敢。他晚上回到出租屋,拖回来了道具组购置的一大块纸板。
为期两周的军训结束后,大一新生正式开始上课。
阮钺一开课就忙了起来,这学期除了医学导论、解剖学之类的专业课,还有物理、化学实验等必修课;形政、思修等公共课要上,每周四天有早八,一天有晚课,作业也很多,常常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才回来。
医学既是自然科学,又是社会科学,他第一天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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