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长期且稳定的心理辅导,而贺望泊相当不配合,三年来林玉芳一直没能成功与他面谈过。
这第一次的面谈非常顺利,主要是贺望泊为了尽快拿回驾照,回答林玉芳问题的时候有做戏的嫌疑。
但转头他对白舟说起自己会定期与林玉芳面谈,倒是显得很主动积极,想让白舟明白自己是愿意为他付出的。
白舟听了只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贺望泊知道医院批给他五天假,问他想不想去哪里玩,比如出海游泳滑水。白舟摇了摇头,说他有点累,想休息,然后白舟就在家睡了整整五天。
是真的整整五天,除了吃饭和洗浴以外的时间,白舟都在睡觉。
有几次贺望泊坐在他床边,神经兮兮地去探他的鼻息。因为白舟睡得实在太沉,贺望泊疑心他死了。
贺望泊查过嗜睡的原因,抑郁症是其中一个答案。
贺望泊其实比谁都清楚。
对于命运丢给白舟的诸多苦难,他都是被动的。他天性温软,习惯顺应而非力争,迟早会被压垮。
直到贺望泊无意在厨房柜子里看见一袋藏着的药,里面是他曾经服用过的一种抗抑郁药物,他才必须向自己承认——他成功了,他的确在折磨白舟。
白舟开始吃不下饭,舀了两口汤就作罢。贺望泊眼见他瘦下去,最终还是从白舟的手机里翻出了方应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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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雅当天晚上就来了水木上居,白舟看到她很惊讶,刚想问她为什么会来这里,方应雅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旁的贺望泊沉着脸,移开了视线。
方应雅来煮了一餐饭,坚持要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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