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水果刀割的手腕,刀钝了,要来回反复磨才能割得深。”
贺望泊伸出他的左手手臂,那上面长着一排扭曲的伤疤。
“想你一次,就割一刀。”
“在等临死时的幻觉,这样就能见到你了。”
“我好想你,舟舟,好想你。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贺望泊感觉到白舟在发抖,于是他的内心深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宛若大仇得报。
他忽然抓住了白舟的手指,带他去摸他割腕留下的伤口。白舟一惊,想要收回手,但贺望泊不许。他把左手手臂抬到白舟的指尖下,逼他触碰那一条条虬曲的疤痕。
“你摸摸看。”语气像在威胁,又像在撒娇。
于是白舟被迫抚摸那凹凸不平的伤疤,他的指尖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仿佛那一刀刀都割在了他的肌肤上。最后白舟终于受不了,颤抖着喝止:“够了!”
贺望泊松了力气,白舟立刻抽出了手,微微躬身,在贺望泊的怀里大幅喘息起来。
贺望泊有一种得逞的快意:看,这就是你离开我的下场,你将一辈子被自己的良心折磨。
然而这快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几乎是下一秒就消散了。贺望泊听着白舟沉重的喘息,他说服自己,错的是白舟。
白舟不该向他许诺一生一世,不该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
他曾经放过他走了,是他自己要回地狱受煎熬。这不能怪他贺望泊,这都是白舟自作自受。贺望泊红着眼流泪,恶狠狠地向自己重复:“是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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