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仰道谢,说理解他的好意。
“不能害你。”他一个一个字诚恳地说。如今他终于明白了,赵明仰才是里外如一的真正的好人。他所提供的帮助毫无功利性,纯粹是出于身而为人的善念。他已帮了他们兄妹俩许多,白舟决不能将他拉进这一趟浑水。
“贺望泊是、是疯子,”白舟的语言也退化了,在表意之前需要吃力地组织,“你要是想帮我,就当我不存在。赵先生,你要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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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泊看着屏幕里的红点,停在山中某一处。文姨的消息跳出来,说家里已经收拾好了。贺望泊毫不理会,只死死盯着代表白舟的那颗小红点,直至它开始往回移动。
不久后白舟重新坐进贺望泊的副驾,贺望泊这才松了口气。
“我们回家了,舟舟。”
这话他是对着白舟说的,但白舟一上车就闭了眼睛,显得这一幕格外可笑。
回到水木上居的时候,昨晚的一片狼藉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白舟则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不再开口讲话。
他的头发已留得很长,一直长到肩胛骨。贺望泊本来是要帮他剪的,后来他发觉在白舟背对他睡着以后,他可以抚摸和亲吻白舟的头发而不被发现,于是就打消了帮白舟剪头发的念头。
后来白舟的头发再长一点,贺望泊每晚都将它绕进手指。
那像丝缎一样光滑的触感令贺望泊心动不已,同时又怅然空虚。他这一辈子只能这样偷偷地触碰白舟了。
或许他也该把头发留长,与白舟结发,这古老的仪式似乎意味着来世他们还会在一起。
要是真有来世的话,他一定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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