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食言过。
后来是白舟一再苦苦哀求,贺望泊才终于答应。实则他心知肚明,白桨不会想看见自己,而自己也不想看见白桨。可是放白舟一个人去墓园太危险,万一他跑掉怎么办?贺望泊不信任白舟至极,只得偷偷在白舟身上装了定位器。
等白舟喘着气,终于精疲力尽地来到家人的墓前,他却发现有人已经等在那了。
赵明仰显然料不到会在这里看见白舟,甚至他一开始都没能认出来白舟,是白舟先开口喊赵先生,他才逐渐从眼前这陌生的面容里依稀辨认出了故人的痕迹。
“看来贺望泊并非全无人性,”赵明仰惊讶道,“还容许你在白桨生日回来看她。”
白舟低下眼,“谢谢你,来看桨桨。”
“不用谢,是我自己欣赏她。”
他想说白桨这么聪明,真的可惜了,但终究没有开口。
一是不想揭白舟伤疤,二是白桨在给他留的信里,曾一再请求他不要为她惋惜,死亡对她而言反而是解脱。
白舟两手空空,没有什么好的生日礼物,只在来时的路上捡了一朵花,轻手轻脚地放在白桨的牌位前。
两人并排沉默了一会儿,白舟就说他得回去了。赵明仰叫住他,问:“你就没有想过离开吗?我无意指责你,但是桨桨的遗愿……是要你离开他吧?”
“白舟,如果你需要,”赵明仰说,“我非常乐意提供帮助。”
白舟当然记得,不可能忘——白桨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是要哥哥离开贺望泊,她希望他幸福。
可贺望泊像是一种无药可医的顽疾,白舟除了被他纠缠至死,别无他法。
白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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