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无论帮你的人是谁,你都可以为他做这种事?”
白舟还在为刚刚得罪了贺望泊而害怕,一下没能回过来,不能理解贺望泊的意思。
贺望泊的手指从白舟的下颌一路向上,摸到他的耳廓,然后是干净的眉尾,以及沾着一滴泪珠的眼角。
他像是在和白舟讲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真漂亮。”
“这么漂亮,很多人愿意做你的债主。不是我,也随时会是其他人。”
贺望泊的抚摸很温柔,令白舟错乱地记起了旧日时光,一时脱口而出:“不要,只有你,我只有你。”
贺望泊的手停住,白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难堪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黄昏光景,窗外天色在暗,床头的落地灯亮着。
贺望泊收回了手,一并收回了他的失态,又重新变回先前冷漠的模样,让白舟躺上床。
白舟只记得那盏灯。
他背对着贺望泊,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得见床头那盏金铜色的落地灯,一米多高,米白色灯罩。光域随着疼痛的加剧渐渐晕开,到最痛的那一瞬间白舟双眼一片空白。
结束以后贺望泊告诉白舟,这房子他想住多久都可以,他不会再回来了。白舟强撑着爬起身,很想看贺望泊最后一眼,如果可以,他想告诉贺望泊现在的雪太厚了,再留一会儿吧,等雪化了再结束好吗。可是他爬不起来,脱力地坠回床里,一张脸埋进早已被泪水浸润的枕头。
贺望泊关上门,只留下白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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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过后的第二个星期,城市的运转重新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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